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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海林决说的程序就如同黎当年说的一样,於是她点头表示明白,也谢过他帮她把整个过程处理得这般毫无波折.谦和儒雅的海林决点头说他很高兴见到她恢复得顺利,同时祝福她心脏手术成功….等等.说到这里,她知道该是跟忙碌的海林决说再见的时候了,於是她准备站起身来.此时,在一旁的御天带着一抹不解但是礼貌的微笑,小声地问她:“今天不拆钉书针吗?” 这句话让海林决和她当场都讶异地怔住,两对眼睛各大了一倍惊异地朝御天望去.她心里不禁冒出斗大一个”WHAT?!”,心想难道你不知道这次没有钉书针吗?但是,在手术後他有真正看过她的伤口吗?好像也没有?很可能不是第一次碰到状况外的家属的海林决在半秒钟内就微绽出浅笑,缓声解释说现在他们有”改进”,所以不再用钉书针了. 霎时御天面上出现一抹窘态,但是海林决马上就笑着说可见他的技术实在太好了,伤口在头发里藏得好好的,没人可以看到,她连忙顺势就说的确如此,同事跟她视讯时质疑她究竟是不是请病假去玩….,海林决就哈哈笑一阵,伸手握了御天的手,也给他一笑的机会,然後他们就真正说了再见.海林决打开诊疗室的门,礼貌的站在门边让他们先走出去. 在经过海林决身边时,她自然地抬眼朝他一望,但见海林决露出一抹瞬间即逝,似怜悯似无奈的难言之sE,那眼神是如此熟悉,倏然间她记起,当年黎也有过同样的神情…. 他们一前一後走出诊所,御天进了车之後就把门用力砰上;她知道那音量和力道很明显在对她强调他的不满;就算已经不需用助行器走路,但还没有到可以小跑步赶快奔上去的地步,她也不想在这节骨眼上给自己找麻烦,如果跌倒或甚麽的,那不光是自己倒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