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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经过这一场混乱他必定也累了,可是看得出来他完全没有办法放松,更不要说休息或甚至小睡了.见他这般心绪不宁,神经紧绷,她也满心忐忑不安,觉得不知的未来好像一个无底的大黑洞,不知道什麽时候後面一鼓强风掳来,就把身心疲弱的她掀进洞里,然後万劫不复. 在一切的不幸中,好的是医生没有让他们等到抓狂;也不过是个把钟头後,值班的医生出现了,带来非常清楚简单的宣判:钙化的瓣膜在某一角粘黏住,没有办法整个打开,心脏花了很大的功夫拼命努力要把它冲开不果,所以会有水肿,疲倦,缺氧….等症状. 她不禁在心里暗想,原来,她之前就开始水肿了;因为去见海林决的早上她就已经穿不进鞋子了. 表面上看起来几乎是波澜不惊的黎,听到这里眸sE就微微的深了下去,伸手扶了眼镜,然後手指似无意识般停在下巴边,在值班医生讲到一个段落时完全没有逗点的接下去问:“你们今天值班的心脏外科是谁?” 听到黎问出这句,她整个人惊惧起来;她当然知道问"外科"是要做甚麽,但是,她实在没有办法接受这样她就得要锯骨开x了!一时间她的心跳急遽而狂烈,但是她也不在乎那头晕目涔和气血翻腾,只希望心脏这样狂跳之後可以把那个太重的瓣膜给冲开,这样她就可以回家了! 值班医生想了一下,回答黎说:“我不知道八点交班後的心脏外科是谁,但我可以去查了之後告诉你.我想她的情况很可能来不及在八点前安排处理了.” 黎点点头.她在一旁,忍不住就心急地问出口:“处理甚麽?” 黎和值班医生两人都转首望着她;几秒钟之後,黎放开了紧抿到近失血sE的唇,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