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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已经算是”大牌”的医生,一般人恐怕不会在急诊室见得到他,但是凡赫这样离开再回来,医院大概就要他"重新来过"吧.可是,不论医院要怎麽用他,他的技术和专业仍然都在,而且,她不用透过介绍安排外加等上三个月後的门诊就可以见到他,这应该是黎说"不幸中的大幸"的原因吧. 略微叙了旧,凡赫就移了视线,对她绽出微笑,朝黎问道:"这位是…?” 这三个字让黎和她两人都一时噤住;她是谁?他们两人都是华人,很可能会被联想是有甚麽亲戚关系,尤其黎在她身边陪着,就一般人的想像,他们一定不是普通关系.可是,他们两人的关系这个问题真是又大又深而且耐人寻味;如果说最确实的白话,他们真正的关系是男nV朋友,可是,这里是医院,她的档案里清楚的有配偶名,而且,她用的还是那个配偶的保险. 她很想直接就一口说"他是我表哥";反正一表三千里不是吗?但又觉得这样睁眼说瞎话一方面很不妥,另方面,看起来好像在专心滑手机的可伊,其实这个小孩的耳朵随时都很灵,如果她听到甚麽滑稽的话,恐怕她会马上不可控制的爆笑出来,那麽,这个回答就非常不好笑了. 这一阵念头在她心头掠过,不过是两秒钟,她就听到黎开口回说:“她是我同学.” 她眼看着凡赫的眉毛挑了起来,忽然间她想到,不知道凡赫会不会马上问出"芝加哥还是霍普金斯?”这种话来?而就在这一秒,凡赫冒出”认亲”的神情,语调惊喜的问:“我们学校的?!” 凡赫的反应让她噗嗤笑了出来,心里冒出四个字:多谢抬举. 1 黎也笑出来,酒窝微绽,轻轻摇了头,说:"她是我台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