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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星期二其实她是去跟连安交接,而不是真正去”上班”的,而且,接下来是近两个月的两大手术和恢复期. 尽管如此难以开口,但是她明白她终究得要坦白招认;再怎麽样的噩耗,也是得要诚实告之的.於是,她只好低声,无限歉意,但是非常清楚明快的说了她接连两摊手术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连安,好一会儿没有出声,静默的程度,让她开始怀疑电话是不是已经断线,而她刚才讲了半天的话是不是都说进空气里去了.正当她想要”Hello?”一声,确定连安还在线上时,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种受伤的野兽极度痛苦和忧怨的低咆声,音量之大,让她大吃一惊,直觉反应的就把手机拿离耳朵,结果在一边的黎自然也听到了,抬了眉毛双眼圆瞪露出惊异的神情.这声嘶吼又长又凄惨,长达近一分钟,长到她意外连安的肺活量竟然好到这种地步,可以发出这麽长,这麽久的吼声. 连安咆完–其实应该是因为肺里已经没有空气继续下去,於是声音渐渐淡下去,而终於静默下来. 她心里觉得好抱歉,好愧疚,但是,她记得乔治说过他会来帮她,而乔治的承诺向来是最可靠,最能够相信的,於是她歉然,但是带着安慰和鼓舞的口吻说:“我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你的,乔治有说过他会帮我,所以…” 讲到这里,连安继续发出痛苦的动物的声音,只是这会儿变成低沉而哀凄的SHeNY1N,也是”细水长流”到黎出现满头雾水的表情. 在一阵几近绝望的SHeNY1N之後,虽然她相信连安还有气可以继续,但是他自己停了下来,低声说:“抱歉,请相信我真的不是抱怨你要请假,我也对你要经过这两场手术有很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