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
意从家里带了一个,不伤发。” “你也脱发??” 陆鸣莞尔,摇头道:“你看我像吗?是谁脱发,我不说。” “啊,你个狗!哥们儿这是折腾太多了,直接断掉的,不是脱发!” “不是,不是,你说什么都对好不好?” 张唯一白了他一眼,困得打了个哈欠,“哥们儿好累啊,不想吹了,睡觉睡觉!” “喂——”陆鸣无语,他一向对这个小孩子没什么办法,“不吹头发容易感冒的,你坐下吧,我帮你。” 他们住的是一个比较高档的双床房,配了梳妆台,于是陆鸣按着张唯一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做下。 风筒的蜂鸣声在张唯一耳边响起,他听不见陆鸣有没有讲话,索性闭上眼睛,轻轻向后,熟练地依靠在陆鸣身上。 这是他们之间很常见的行为——不管在哪,只要张唯一累了,随时可以找陆鸣靠上一靠。 但这次,张唯一好像被设置调高了灵敏度,他清楚感知到,自己的背靠在陆鸣结实的腹肌上,大概就是刚刚水滴滑落的位置。 张唯一瞬间不困了! 陆鸣的手穿过他的短发,若有若无地触碰到头皮,电竞选手的手好看又灵活,竟然碰得他浑身酥麻! “你等下——”陆鸣吹了一半,突然去箱子里翻找出一瓶精油,“这个可以修护头发,早都想给你了,总是忘记。” 张唯一记得自己曾无意跟陆鸣抱怨过发质受损,没想到这家伙真的当回事儿。这让他心里熨帖无比,笑得一脸嘚瑟。 “知道孝敬爸爸了,我儿没白疼。” 陆鸣无奈笑着,看着镜子里兴高采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