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腥味,这是他这几年来最熟悉的味道。 他贴着地,重重地喘气,耳朵轻轻贴着地面,听着周围任何值得留意的动静。 “……谁知道……这次……多久……”外面的佣人似乎边笑边谈论着自己,他并不能拼凑出话语的全貌,只听出来这个爱向上转弯的调调似乎是商远的家乡话。 “辻州话……” 他听到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于是将唇角咬破,鲜血从嘴角滑落,装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笼门被打开,一双肥厚的手将他的脸捧起揉捏,他感到不适,想仰头呼吸,却被捏住脸颊,塞入了异物。 “——!” “异物”在他的口腔中探索,他的舌根和牙床被它随意探索,直到他呼吸更加急促,那“异物”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好东西。”男人笑了,他将皑朝仅剩的单衣也褪去,把他抱在了怀中。 他被男人紧紧搂着,想要挣扎着退开,可男人与他身形差距过大,他愈挣扎,愈感觉到深陷泥潭。 皑朝的臀瓣被男人用四指抻开,他感受到自己的后庭被什么物体触碰。他立马意识到了接下来自己将被如何对待,于是努力地抬高臀部,试图远离那肥厚的rou根。 男人并不满意他的行为,搂住的力度更甚,似乎是要将他扯下去一般。他招架不住,只能感受那rou根一点点破开自己的后庭。 “呃……” 他反弓着背,被反绑着的双手胡乱地挥舞,他想要抽离出来,却因为过于紧张,他的后庭将男子的rou根紧紧攀附住,不肯松口。 男子觉察到了他的不配合,倒也不再客气,两手卡住他的腰,便将他往下拽。 “啊……!唔!” 他的后庭先是被挤压的满胀感,然后是撕裂一般的剧痛,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