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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盛南川顶着积威已久的容家继承人容家大少爷的目光,感觉那目光如有实质像是一把审判之剑扎进他心脏,再一想到对方的情人被自己折腾来折腾去,心虚地低下头去。 良久后,容季鹤开口说话:“真正受到伤害的是小湛,你应该道歉的对象是他,而不是任意一个‘鹤哥’。” “还有,”容季鹤抱着程湛站起身来,“盛家的继承人喝酒喝多了便随意侵犯别人的未婚夫,我不得不重新考虑盛家的商业信誉了。” 盛南川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再看已经失去意识软倒在容季鹤怀里的程湛,脸都白了,心顿时凉了一半。程湛现在昏迷着,就算盛南川怎么真情实意的道歉人家也听不见更遑论说原谅他了,这意味着要不然他这就算得罪了容家,要不他就正式找个时间和这个所谓的容季鹤的小情人道歉,这不仅把他的脸面往地上踩,而且以程湛清醒时的脾气和武力值来看,他的下场不会太好。 他正愣着,容季鹤横抱着程湛,带着人走了。 程湛迷迷糊糊地晕过去,恍惚间又梦见了上辈子的事。 上辈子,听到凄烈的惨叫的时候,程湛才反应过来下手太重了,堪堪停手。他正想离开,酒店的门就打开了,容季鹤和他迎面对上,双目相对的时候程湛罕见的感到委屈。 他差点被一个变态侵犯了,目前的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由于剧烈活动导致药物在他的身体里加速流动,他此时全身发红,气喘吁吁,上身衣服的纽扣都崩开了,裸露出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但由于他身边一直惨叫的盛南川看上去实在是没什么人形了,因此显得他没那么糟糕,实际上,他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