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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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路,属下担心他们会派人搜寻,最好先寻个地方躲藏……主子意下如何?” 晏惊棠偏头吻他,道:“听你的。” 沈榷抱着晏惊棠下马,而后驱着马叫它自己跑远了。 二人寻了一处山洞藏身。 沈榷将洞口用柴草遮好,万事俱备,才松了口气。 “条件简陋,委屈主子了。”说罢,他行至晏惊棠身边,半跪下来,垂眸细细打量他一会儿,问,“方才可有受伤?” 晏惊棠摇摇头,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那里早已被鲜血浸透了。他呼吸不由自主地放轻,伸手去抓沈榷的手,道:“你受伤了……疼不疼?” 沈榷握住他的手,嘴角微不可查地一弯,道:“不疼。” 方才在画舫上,烧着地龙,人声鼎沸之时,于晏惊棠来说也是冷的。此时兵荒马乱的,在这荒郊野岭,抓着沈榷的手,他却后知后觉地品出几分温暖来。 于是屈着膝盖跪坐下来,也顾不得脸上有血,也顾不得身上脏污,凑过去就要亲他。 沈榷顺从地勾住他的腰,任凭他攀到自己身上。 因为是晏惊棠主动,这个吻并不重,连唇舌相交都轻缓,有几分温和缠绵的意思。 一吻毕,晏惊棠垂着眼睛低喘,沈榷就低头去舔他唇角的涎液,笑着:“主子今日怎么格外黏人?” 晏惊棠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伸手将他推到山洞角落的石壁上,半跪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注视他,伸手描摹过他的眉骨,鼻尖,继而是嘴唇,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