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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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边忽而咳嗽起来,咳得挺厉害,唇畔还见了血,她心中一慌就跑出去叫医师了,后来反正府中好一顿闹腾。 完了之后……就忘记了正事。 但这事儿确实是她的问题,她因为这健忘的毛病犯过很多次错了,此时心虚的很,只得唯唯诺诺地挨训。 晏惊棠听着外面的动静,确认不会注意到这边,才屈指在窗棂上轻轻扣了扣,一只乌黑的鸟儿落下,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指。晏惊棠将手中染血的丝绢系在鸟腿上,趁着夜色将它放飞了。 战场上久呆的人总会些驯鸟之术,季则渊也防着他,所以虽屋内任他活动,屋外也总有几个丫鬟轮班盯着他,笔墨纸砚也不给,几乎切断了他与外界联系的路。 只是手下的丫鬟待他却并没有如季则渊自己一般上心,盯了几天之后便稍有松懈,这才给他了可乘之机。 做完这一切,晏惊棠轻叹一口气,起身将门打开,温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莫要责怪她了。” 正在训斥的大丫鬟见了他,连忙点头称是。 小丫鬟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很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多谢侯爷。” 全然不知侯爷下午就是故意做一出戏,为的就是让粗心大意的她犯事儿,将丫鬟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侯爷笑得温柔,大尾巴狼似的:“无事,天色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那只乌黑的鸟飞出去没多久,就被屋檐后伸出来的一只带着黑手套的手截住了。 宁乘风从鸟腿上解下丝绢,抖开一看,上书潦草四个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