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花街的药铺

妇难为无米之炊。」

    「那你说什麽时候能做出药来!我们赌场可是断药断了很久了,仓库里早就没有了伤药,一些兄弟受了伤也只能扛着,卢贝克老板你总不想砸了自家的招牌吧?」

    他言下不无威胁之意,只是碍着光天化日不好发作,但卢贝克大叔却好似全然没有察觉这些,他依然很和气的说道:「这个我也说不准啊,不过我已经在冒险公会张贴了委托,只要有人接下委托,我会连夜做出药来的。」

    「得!说了等於白说!卢贝克老板,上回你也是这麽回答我的,你当我是傻子吗?谁不知道如今公会那里人手紧缺,贴在告示板上的委托都快要堆成山了?谁会为了你那点小钱接这麻烦活?是,没错,这月季花大道是只有你们悬壶堂这一家药铺,可你也不能这麽忽悠我们吧?」

    他指着卢贝克大叔,嘴里的唾沫几乎都要喷到人家的脸上了,那名跟在卢贝克大叔身边的小学徒不忿之下就要上前理论,却被自家师父一把拉住,卢贝克大叔朝他摇了摇手,再次解释道:「我确实不是在忽悠你,悬壶堂现下委实是没有伤药,你若不信可以向军需所打听,西城区附近的伤药和血炎环都被他们徵收去了,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你们赌场那边若是真有人伤得严重,我认为还是赶紧送医的b较好。」

    「说的倒好听!官家收购你们就有货,轮到我们就说断货了,哪有这麽巧的事情?!而且这月季花大道上的药铺就只有你们悬壶堂独一份,最近的医院也要走不少路吧?远水哪能救得了近火,说不定我们赌场的兄弟哪天被砍伤,来不及上药就Si在去医院的途中了!」

    被那小白脸一番强词夺理,卢贝克大叔倒是没放在心上,但跟在他身边的小学徒却无论如何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