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天的做
一同沦陷于恶心生理本能的人;是理发师,是纹了满身的龙虎,充满着雄性荷尔蒙的人。人家都说,纹身戾气太重,命不够硬是扛不起来的。阿文,阿文满身的肌rou,纹的满身白虎青龙都在我身下抖动,任君采撷。阿文。 我是谁?一个台风天的夜里,在干阿文的人。我什么也不是,我的存在只是一个jiba,yinjing。我是生殖器。在干阿文的生殖器。我可以插入任何东西,插入,律动,疲软地滑出,留下腥臭的jingye。我是生殖器。我甚至被阿文干过,一样地臣服,一样地被cao,入rou。我什么也不是,我被cao,下贱。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从狂想中惊醒,疲软地滑出,和阿文一起融化在彼此的体液里。我伏在阿文身上,呼吸着他。想把他拆开,吞吃入腹。窗外风雨依旧,记忆里第一次这样大的台风。 阿文疲惫地匆匆睡去,我温存地擦干净彼此身上的渍。痴望他的睡脸,突然想起第一次遇见阿文。我是出租车司机,路过他的理发店,躲在阴影里看他。理发店又破又烂,油腻的玻璃门贴着大红字“理发,15元一次”,里面的墙壁上贴着杀马特海报。那天深夜,下着雨。阿文一个人,在空荡的理发店里,点着绿油油的灯光,跳舞。 他的舞姿十分扭曲,墙壁上他的影子高高跃起又重重坠落,手和脚在变幻的灯光下畸形。像是太用力地尖叫,以至于哑。不知道在放什么歌。我在门外的角落,默默看了一会儿这场雨夜里的疯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