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这话时傅津南语调随意、清淡。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可话里话外都给人一股暧昧不清的感觉。 唐晚分不大清他到底是客套一句,还是真想跟她说说话。 手指抠了抠傅津南的袖口,唐晚低着眉,说:“你讲什么我都乐意听的。” 傅津南话不多,讲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偶尔提两句在国外留学的事,或者这几年遇到一些人、事。 着墨不多,只讲了个大概,并没深入。至于家里的事,一个字没提。 “前不久去上海倒是听了个笑话。” “什么笑话?”唐晚很是捧场地问。 “丁嘉遇去上海拍戏,碰到一上海导演。人一上来就跟他说送丁老师去火葬。丁嘉遇以为人开玩笑,没想那导演连说了三遍。丁嘉遇当场耍大牌不拍了,还骂了导演两小时。后来才知道那导演说的是带他去化妆。” 说到一半,傅津南问:“你猜后来怎么着?” “怎么着?”唐晚仰着头,眼睛眨了好几下。 “丁嘉遇丢了面儿也不肯道歉,跟经纪人放出话,以后再也不跟上海导演合作了。” “他真的好逗啊,我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很高冷的偶像。没想到私底下这么有趣。” 傅津南突然不吭声了。只噙着眼皮似笑非笑地瞧了唐晚好半天。 “怎么不继续说了呀?”唐晚嘴皮一抖,强忍着困意,睁开厚重的眼皮,满脸疑惑地问傅津南。 傅津南冷嗤一声,抬手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