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费她调理过无数女子,还不知道错把娇娥作恩客,推进了虎狼窝。
止的两只脚,自床尾也牵出副镣铐套了上去,过后就抱着胸任她扭着手脚死命挣扎,磨出数条见血的红痕也离不了床榻半分。 这带镣铐的床榻,就是守玉遇见的那女子说的“好玩儿”之物的其中之一了。 “这楼里真是会调教人,我还没见过这样烈性儿的,莫非还是个雏儿不成?”那人一双黑眸里似是含着两个冰坨,眸光明亮却分外寒凉,似乎无论面前是尸山血海,还是香艳美人,都不能叫他有半分的动容。 守玉不敢相信她又被人绑在了床上,这回还是个凡人,她不知这楼里四处点着迷香,最是污浊不堪,又在睿王府累了大半日,如何还经受得住? 她瞪着眼看那凡人慢条斯理脱了衣衫,跨坐在她腰上,“你没她们香,可是闻着我不头疼。” “别演了,我多给你赏钱就是。”他将手探进守玉衣襟,捉着乳首轻夹,与手指同样冰凉的吻就落在她眼皮上,看来喝了半夜得来的一身酒气,并没有暖他几分。 “别……”仅有的袍子立刻被扯落,鲜嫩的娇躯铺陈在妓馆艳俗的团金花软褥间,白得晃眼,他不禁也暗暗发问,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在这楼中呢?简直是暴殄天物。 “天……”男人握了满掌丰盈的乳rou,叹息般赞了声,又捏住她下巴,俯下身来含住娇艳的嘴唇,长舌一顶就侵入口内,搅弄得她舌根发麻,不断偏着头躲。 他将她唇角也咬破,沉声道:“演得没够是不是?” 积压了整日的疲累此时汹涌袭来,守玉眯缝着眼,渐渐挣扎地动作也小了不少,男人便以为这是妥协,解了她手脚的禁锢,抱着她翻个身,摆个跪趴的姿势,紧贴着她后背就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