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脸皮挺厚/万一我再也站不起来了
可就是他去给薄枕疏买饼的时候,薄枕疏一个人立在河岸旁,看见那混球拉着花船上弹琴的姑娘想要往船舱里面去,姑娘哭着不允,可周遭人大抵是知道他身份不一般,也没人敢动。 只薄枕疏,他初来乍到,又最是少年意气,自然是容不得这种事的。于是纵身接住了快要落水的姑娘,又转身一脚将那混球踢下了水。 当时周遭的民众都在欢呼,犹如第二日薄枕疏摘下那盏灯的时候。 可是所有的热闹喧嚣最后都染上了血的颜色。 “是我没有看好你。” 薄枕霖习惯性将错处往自己身上揽,可薄枕疏听着却不依了。他捉着薄枕霖的手往自己脸蛋上按,贴着蹭了蹭,又是委屈又是气恼,“你又有什么错呢?” 他想起薄枕霖被母亲一个耳光打得偏过头去,很久很久都没能回头看母亲一眼。 现在他才知道当时薄枕霖居然是真觉得愧对了。 他难过的受不住,这时候医馆的学徒送了吃食来,他只得一边就着薄枕霖的手吃些清淡软烂的粥,一边安抚薄枕霖这不是他的错。 可薄枕霖只笑,不应声。 薄枕疏刚刚醒来,身体技能还没能恢复。接下来几日他除了吃便是睡,岑涧之近乎时刻守着他,沈妄生也每日都来,只薄枕霖,鲜少出现在他面前了。 他很是担忧,害怕是自己那日提起了薄枕霖的伤心事惹得薄枕霖难过了,可岑涧之只叫他宽心,而后满脸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