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种没试过,以前我总舍不得/双标粗神经小薄
次坠马的事故,让他想起来前世的种种,失去了这一世重新长大的记忆。 “那日姜廉说他咳出的脏器碎片不是被马踢的,其实我知道,是他梦里挣扎的时候,不小心震伤了自己。” 所以就算父亲母亲回来,他也没有提起那日的情况,只说薄枕疏情况好转,没有大碍了。 “我只是没料到,他想起的恰好是那个时候……” 一听薄枕霖提起那个时候,岑涧之就眼皮子一跳。他根本不像薄枕霖或者沈妄生,能够记清楚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与薄枕疏相识至今,他最多看见的就是上哪儿能寻到可以逗得薄枕疏欢喜的东西。 要知道那么个骄纵肆意的小少爷,虽然喜欢耍娇,但性子比他要好,一般不要惹得人恼了,对着谁脸上都是笑颜色。 他喜欢薄枕疏也不是什么秘密,那寻些东西想要讨喜欢的人开心,不寒碜。 只是很多东西,被他发现得太莫名了。 过往他没放在心上,全以为是命定了,现在将自己和另外两人的记忆作对比,岑涧之黑了脸,几乎想要唾一句“出息”。 他垮着脸,因为心情太过不好了,索性一撩衣摆席地坐下,一指点着地面,“既然这样,那就来想办法,我不相信没人杀得死那个东西。再不然,打不过我们还不能跑吗?或者已经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了,我们可以设伏。” “会变的。” 薄枕霖话音落下,连着沈妄生脸色也黑了。 但薄枕霖不想说,他尝试过的办法已经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