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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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该是毫不犹豫的,但是在拉黑洛寄鸣的时候还是生出了莫名的挣扎。 恶魔趴在他耳畔:如果迟州越反悔了怎么办?他都见过你最烂的样子了,你真的觉得他会跟你结婚?江岸只是个野种,他凭什么因为可怜孩子就把将来押在你这脏逼上? 迟州越是有资格反悔的,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可以甩开江禾继续往前走,而他连抓那人袖口挽留的资格都没有。 与其这样,还不如出卖他出卖的更彻底一些。 他抓着手机,从黑夜到天明,那灼目的光华刺破廉价的窗纱照在他脸上,江禾默默地爬起来换衣服,又把小床上的江岸抱起来,给他刷牙洗脸。 先去楼下包子店给他买了两个豆沙小包子和一瓶温好的鲜牛奶,才把他送到王阿姨家。 王阿姨一见他,还是老大不高兴,干瘪的嘴角往下碾压:“小迟医生不是说给你找好托班了嘛?怎么还不送过去。” 江禾干笑了两声:“过两天就送过去,最后两天还是要麻烦您帮忙照看一下,我一定五点半之前就赶回来接岸岸。” 他的收入不低,只是扣掉房租和给王阿姨的钱剩不下太多,江岸前两个月才断奶,之前每个月剩下的那点刚好够给他买奶粉和日常开销。 实在是捉襟见肘,一点存款都没有,得等工资发放以后才能把江岸送到托班里去。 在上班的时候,他还是时不时想起迟州越,beta垂下头的时候,柔软细密的眼睫交缠在一块,深色晶丽的眼珠只在缝里露出一线璀璨,他看着江禾,表情无奈。 水珠从他脸上划过,顺着被啃的东一块西一快红印的脖颈没入早已湿透的毛衣里,颈侧还有两枚完整的牙印。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