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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俯下身,一口咬住晃得他理智骤消的喉珠,只是终究还是心疼得紧,舍不得真将人咬疼了,便轻轻吻着、吮着,留下一点淡淡的痕迹。

    嘴上不能逞凶便把力气都用到了别处,下身捣干得愈发凶狠,大有一种要将人钉死在身下的架势。

    早些时候文司宥尚能从呻吟中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呜咽着央花清寒轻些、慢些。现下却是连哭吟都失了力气,只偶尔被干得狠了才发着颤泄出几声哀鸣。

    怀中的人不再是前些天死寂沉沉的模样,原先惨白如纸的脸上飘起绯色,眼角通红宛如点了胭脂。比之前那一副马上便要吹灯拔蜡的样子更加鲜活。

    “先生,你还是这样好看。”

    花清寒深深吸了口气,精关骤开,将不安都化作情欲灌入文司宥体内。他不愿再想文司宥刚从狱中出来那会儿的模样,这样鲜活的、有人气的文司宥就很好。

    “唔...!”

    性器退出时,文司宥狠狠颤了几下,双腿不断痉挛着试图合拢,却因被花清寒卡着而未能成功。

    “...好了...好了...唔...撒开为师...”

    性器被缚,快意到了临界点却始终无法出精,文司宥轻轻踢蹬了两下,示意身上的人将他放开。

    低哑的嗓音细不可闻,可奈何花清寒注意力全在他身上,再小的声音也不会错过。当下便听话地直起身,将文司宥双腿放在腰侧,抬手解开被束缚到涨得通红的性器。

    文司宥没想着花清寒能放他出精,便只轻吸着气平复被快意冲刷的身体。

    “先生,明日我给你换条新的眼纱吧。”

    花清寒莫名其妙的话让文司宥有些无法理解。

    下一瞬,花清寒便将解开的眼纱扯开,扯住其中一小段将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