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4
固执到紧揣不放,就算是家人……也不必为了安抚我的情绪做到这种地步。 他很反常,却说不出来哪里怪。 Si睁着眼,等到眼睛近乎乾涸的酸涩,才缓缓对他道:「你先离开吧。」接着自己拉过棉被翻身躺下,他也只低低地留下,晚点会来叫醒我,就关上灯离去。 这四年来,关於伤口,最初受创只任由恶臭的脓疮流出,直到在小镇遇到牧师,如果没有他,自己大概一辈子都不知道原来伤口是需要清疮,是需要缝合的,多少夜里曾经哭喊着y狠狠将它刨开,眼眶流下的早已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私以为那些痛早已成疤,却敌不过你一句沉默。 其实我要的真的不多,我不是完美主义者,假如生命中有小W点,我们可以拿立可白抹去,若是大W渍可以用油漆大片涂抹,但是你连掩饰与撒谎都不愿意,只ch11u0lU0地任由一抹黑横躺在全白的世界。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覆盖一抹白在黑上,另一个选择是离开有你的曾经全白世界,但是後者你不愿意,前者也不做任何处理,只一昧地付出善意,偏偏我又无法以过去的态度面对你。 「恨会离去,美会留下。」可是牧师,我真的做不到,依旧做不到最无上的饶恕而遗忘,因为再接触,我会想起美好的回忆,但是不堪的记忆也会随之浮出,宛如有人将手放置在咽喉上掐着,实实在在地提醒着存在。 自大的以为,自己早已放下,但也不过是长时间缺乏某个东西,遗忘了熟悉。 一旦从回熟悉,那些矛盾油然而生。 紧捂着棉被盖着头,啮咬着双唇,阻隔了声音却停止不住眼泪如水龙头般往外倾泄。到底为什麽,我们会走到这个地步?这种最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