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殊
因,赫连曦一直水土不服,经过太医们大半月的调养,这身T才将将好了些,不用再卧床休息。 这才能下床行走没几天,赫连曦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就是衣冠楚楚的魏国国君拓拔绪。 “怎么,见着孤不开心?”拓跋绪的心情很不错,却对上了一张愁容满面的脸。 “没有人会对自己的仇人笑得出来吧,拓拔绪,我不想见到你。”赫连曦还算冷静,没有当场发作。 “不想见也见了,孤还以为,你有许多话要同孤说,不想问问你的兄长们吗?”拓拔绪屏退了其他g0ngnV,关起门来与赫连曦独处。 这话说到了赫连曦的心坎上,退到床上的她,忙追问:“你,你把他们怎么了?” “才接到前线的军报,你兄长赫连晖不愿被擒拔剑自刎了,也是个有气节的,孤已吩咐厚葬了。”拓拔绪没有再卖关子,接着说了下去,“至于赫连曜和赫连昉,孤可没为难他们,眼下该乐不思蜀了,哈哈,也是人之常情嘛。” 听了这些话,赫连曦没有感到任何庆幸,只觉羞辱极了,不愿去共情兄长们的心境。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赫连曦并非无知的小nV子,她已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孤是来还一样东西。”拓拔绪显然是有备而来的,瞧着赫连曦头上素净,掏出怀里的花钗给人簪上,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赫连曦见拓拔绪毫无恶意,松了一口气,但仍然赶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