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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感。原本我承诺要配合他,可那已经根本不需要我的配合,他只要弹奏,那GU引力就能拉着我旋转。那些高低起伏叩击心房的音浪,分不清是出自他手下还是我的手下,像火焰燃烧出的火星和飞絮,又像是受到了暴风雨的洗礼,它们狂轰lAn炸,又有着令人泪腺崩塌的柔软力量。 这就是我想象中“冲出黑夜,迎接破晓”的《戴bAng球帽的26岁小夥儿》,每壹个拍子、每壹处颤音都是我要的样子!惊叹於它与我想象的契合,又发现这根本是毋庸置疑的事,我的想象力就是以这个人为蓝本诞生的。 进入副歌前主音吉他的几个重音,犹如磕在钢铁上壹样有力,习惯了演奏时不露声sE的塞林格,大约也只有手背和小臂上贲张的青sE会出卖他的壹点点情绪,你能想象血在里面沸腾。六根琴弦在他指下热烈地震动着,那声音激昂壮美,却又紮得右耳隐隐作痛,我好像盯着壹只闪着光的蜡烛,摇摇yu灭,可是壹眨眼眼前又只有低着头,又冷冽又热烈的塞林格,心里只剩下疯狂的祈祷,不要打断我们,请不要打断我们,如果神明能听见的话—— 电吉他结束的长音像大雨中的壹声呜咽,与十多分钟前我完成的贝斯线遥相呼应。 ……不,不是呜咽,那应该是,破涕为笑前的深呼x1。 *** 那天我们用最短的时间只take了壹次就顺利完成了录音,回到家时我耳朵忽然什麽都听不见了,可能在路上就已经听不见了,但我没有发觉,因为合奏後的声音像枪击後的回响,壹路都在鼓噪。洗澡时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扑在脸上却没有壹点动静,突来的绝望感让人措手不及,我感觉自己像个人格分裂患者,不知道该听从T内哪壹种情绪的支配。 还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