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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圆桌上,他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我坐下来时也没人注意到。 “林赛哥,谢谢。” 为你为我做的一切。 说得那麽轻,好像只是b心声大了那麽一点点,但他肩膀忽然就动了一下,擡起头看见我,因为微醺而失焦的眼睛在那一刻短暂地清亮起来,在喧闹的人声中低声说:“回来了?” 我朝他点点头。对不起林赛哥,让你被拷问那麽久。 那个明明已经醉得不轻,头痛yu裂,却还努力像往常一样对我露出踏实表情的样子,像子弹击中了我。 快到十一点,酒宴终于要散场了,塞林格的酒力似乎真的特别差,该是全场喝得最少的,却好像是最难受的。要走的时候我去扶他,他轻轻推开我,说不用,我能走,结果起身一推开椅子,那椅子直接就倒地上,压到了季诗的脚上,季诗蹲下来抱脚痛呼:“塞英俊你是不是故意的?!” 塞林格转身把那把椅子提起来,“咣啷”往旁边一搁,差点又要歪倒,我连忙给扶住了,他蹲下来捧起季诗的脸,说了声对不起。 季诗愣神的时候塞林格在他脸上搓猫一般又r0u了r0u,说:“我不是故意的。” 天团主唱一下跳开老远:“我靠塞林格你离我远点儿!” 蹲在地上的塞林格空着手一脸无辜。他还是站了起来,从善如流地离季诗远了点儿,回头对我说,还是你扶我吧。 我扶着塞林格出了包间,还听见季诗在後面喊:“我的妈呀他绝对X向成迷!太可怕了!肯定经常这样仗醉r0u男生的脸!迟南你小心点,他上次还问我直——” 声音一下就没了,塞林格忽然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