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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要去玛莎拉蒂的门店取那辆SUV,我先去给张姐开了门,拿了车钥匙就走了,路上却接到张姐的电话,她在那边急得不得了,说让我赶快回去,我问了几遍她都没说清楚怎麽回事。 我赶回塞林格家,张姐给我开了门。 “怎麽了?”我见她脸sE差极了。 “小南怎麽办啊,我进来的时候客厅也没开灯,我就想把窗帘拉开,也没注意看,结果就……” 她回头看向客厅,沙发上放着一把白sE的电贝斯,我好像猜到了什麽,走过去,心一下就沈下来,正是那把我弹过的白sE贝斯。 “这吉他就放在钢琴上,我走过去拉窗帘的时候没注意,一转身就把它碰地上了,这怎麽办啊?” 我拿起贝斯看了看,琴板脱漆还是小事,琴头磕出了一道口子,肯定会影响音准和音sE。 怎麽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我都有点蒙了,它以前的音sE多美啊…… “小南,你说话啊,别这个表情啊,你看能不能修修?” 我知道张姐也不是故意的,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这不让专业人士来没法修,专业人士也未必修得好。” “那怎麽办,这琴很贵吧?” 这把琴不是Fender的大衆款,琴身上有激光的塞林格名字,肯定是量身定做的,让张姐赔她肯定赔不起,我一下也没辙了。 我让张姐先回去,这事我和塞林格说,让张姐在这儿她除了哭哭啼啼也没有用,塞林格得更糟心了。 张姐惴惴不安地离开了,我就这麽一个人抱着贝斯站在客厅,光滑的白sE琴身上倒映出我表情严峻的脸,我知道不用cHa电尝试,这把琴也已经“严重病变”,不可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