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不可以吗?
定输赢的可不仅仅是赌徒,那些赌徒只是出千,而荷官从一开始就决定了赌局的走向。换句话说,宋听雨想让谁赢,谁就一定输不了。 宋听雨此刻已经不是疼痛,而是从内到外的虚脱、疲惫,整个人就像一具被挖空血rou的空壳,我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黑色皮鞋上的灰蹭在宋听雨白皙的皮rou上,他毫无反抗之力。 我对那张脸看了半天,他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清冷的面庞不再高高在上,而是狼狈、困顿、窘迫。 “学一声狗叫。”我踩住他的喉咙,宋听雨立马从侧卧翻成平躺,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踩的更加用力,宋听雨的手握住我的脚踝,颤动的嘴唇里溢出两个字,“小……迟……” 我动作一顿,目呲欲裂地盯着他许久,俯身用虎口捏住他的脸,“你说什么?” 宋听雨眼中含着泪,我知道那是痛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他用空出来的那只手覆住我的手背,宋听雨伸出舌尖讨好地舔了舔我的手,那一刻我的灵魂陡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皮rou一阵酥麻,随即我听到一声很轻的“汪”,宋听雨就彻底晕了过去。 人再次醒来是翌日中午,我给他吊了盐水,从家里熬了小米粥带过来,宋听雨睡在我的大衣上,睁开眼时还有些迷糊,我将饭盒放到地上,冷声道,“自己吃。” 宋听雨缓了一会儿,他打开饭盒,拿勺子的手止不住发抖,整个人只能俯下身去喝粥。我不让他喝太多,以防肠胃不适,他显然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喝了一半,宋听雨盖好饭盒盖子,抬起眼看我,“你真的是小迟吗?” 我看着他,“你说哪个小迟?” 宋听雨抿唇,轻声念出那三个字,“宋秋迟。” 我不置可否,宋听雨在心里认定了这个事实,他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