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冬天里的一把火
多。那些东西最初的针脚歪七扭八,毫无观赏性,后来的乍一看倒还像回事。 挽明月一身过冬行头都置办齐全,韩临就又没别的事可做了,两个人只能多说些话。 尽管愈合得慢,那伤口终究也还是在愈合,血流得也一次比一次少。检查伤口时才发现这刀捅得是真好,避开要害xue道,一点没伤到内脏。 韩临说兴许跟以前杀猪有关系。 挽明月从前听人叫韩临杀猪的,以为是些不服输的对他的蔑称,没想到确有其事,让他展开讲讲。 展开讲总免不得要提起他那个好娈童的杀猪师父,挽明月沉吟半天,问:“那你……” 韩临摇头:“我小时候不长现在这样,就是被招去学杀猪的,给他打下手。” 挽明月暗想还好不长现今这模样。 接着说他师父和他那个很白的师兄荒唐,也不舍得去累着小情人,可活总是干不完,这才又招了他。 “真是干净的过去。”挽明月感叹说。 韩临惊悚:“那你难道被捉在土匪窝的时候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挽明月骂说不好意思个鬼啊,你他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小时候细瘦棒干,又脏,也很丑,没人愿意碰。 韩临也是说着玩,看他对山上治伤的草药这么熟,问都是那本书上学的? 挽明月说:“一部分吧,我本来就是在山上长大的。” 韩临说我们都是啊。 挽明月笑了笑:“我从出生就在山上。”接着抬眼看了他一眼,补充道:“我出生在土匪窝里。” 韩临疑惑:“可我听师父说,你是随父母路过,父母被杀,留你准备卖做苦力,在他们围那个土匪窝的时候杀了大当家跑出来的……”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