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阈值
是为沈云思说抱歉的话,韩临只顾磨剑,等她全讲完才嗯了一声。 瞧他给点反应,她笑着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见他摇头,沈斐问为什么,听他冷淡地说:“我身体不好。” 沈斐笑意更浓:“我可不需要男人出力。” 韩临:“啊?” 1 沈云思没心思练剑,注意着那边的情况,见韩临半天没说话,猜是为他娘开出的条件心动,心下狂喜,暗想:“你要成了我娘的相好,我就也能玩了。我娘疼我,她的男宠也都是玩物,我哭几声就好了。” 正待他要瞧青年低头应允,却见上官师兄走过去。 沈斐见了来人,免不得搁下当前的事。 实际上她与上官阙有些前缘。上官阙这个年龄,前些年又到金陵隐居,总有人乐牵红线,红线的另一头曾有沈斐,互相也算见过画像。 如今细瞧,沈斐发觉他比那副画长得还好,打招呼的时候不免多瞧几眼,又同他聊了几句药价,见身旁的青年要走,连忙喊住,笑道:“唉,你还没给我答复。” 青年嘴唇还没动,沈斐便听上官阙道:“他也嗜酒。你不要看他平时脾气不错,喝多了尽发人来疯。” 上官阙的喜好是桩悬案,没人敢问,媒人善解人意,守旧的与破俗的便都介绍一些。他记得沈斐在破俗之列。 沈斐发现青年俊朗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波动,听他反驳:“我酒品很好,你别听他胡说。” 上官阙从来不会理屈词穷,最会借题发挥,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你喝酒断片是常事,不记得很正常。” 韩临还要张口,上官阙又先一步跟人提起:“有时候他睡相也不好,睡死过去推不醒。我担心他掉到床下,半夜还要起来摆正他。”说到这里转回脸对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