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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澈挑了挑眉,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否决。 他松开手,凌舒然立刻从他怀里跳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你带路吧!” “嗯。”裴言澈轻应,转身朝着他停靠的车子方向走去。 1 凌舒然跟上,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怎么甩掉眼前这个人! 本本本凉凉凉 裴家老宅。 裴言澈和凌舒然到达时,已经是下午。 佣人将古老的宅院布置成宴会厅,各种高档酒水摆满餐桌。 座椅周围都被各色各样的长寿花包裹着,犹如置身于花海中,美轮美奂。 凌舒然跟在裴言澈身侧,一边欣赏四周的风景,一边偷瞄对方。 虽然这个裴言澈长得十分英俊潇洒,但他的做法这实在是太欠扁了,她看着都替自己委屈! 她可是堂堂凌家的千金大小姐,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威胁,简直岂有此理! 而且在来的途中,她找了很多借口,什么假装肚子疼,或者假装头晕想吐,都没能甩掉这个男人。 1 凌舒然越想心里越气愤,不由得狠狠剜了他一眼。 “怎么,我脸上长花了?” 淡白色的半月隐隐约约,翠般的贝甲清清浅浅,微微竖起挺直。圆柔的趾尖象五只蜷缩的小兔,似慌似喜;有一种含羞带怯的楚楚风情;软白润的脚掌如绵软的丝绸,曲晶莹的脚心如低陷的梨涡,洁粉嫩的脚跟色泽润、凹凸泛起,惹人轻怜爱,不忍释怀。 男人情不自禁展开自己温热的掌心握住她左足,轻柔地抚弄摩挲着佳人的香足趾,生怕稍有差池就会使捧在掌心珍爱的暖温香长出翅膀走似的,只觉触手温生香,妙不可言。 难怪自古以来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