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肋骨(:深喉)
嘴角边的透明液体相遇,又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地上。 当他把她瘫软的身体从桌上扶起,撑住她的背脊,让她靠在他的胸前调整呼吸时,柯莱特几乎要觉得氧气是他送给她的礼物,而她要竭力挺起胸膛才能不让自己靠在他胸前哭成一团,抽泣着感谢他没有让自己窒息。 而克拉克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他把自己明显没有满足的yinjing打理干净收回裤装,不再去管,开始专注地整理柯莱特披散在肩头的发丝。他揽住她的肩头,在她重新梳理柔顺的发顶印下一个轻吻。 但他对她说的话并没有多么温柔。 “你要知道,这远没有结束。现在告诉我,你错在哪儿了?” 柯莱特觉得自己还有些缺氧,但她有限的理智已足够让她意识到自己踩入了怎样的陷阱。 她或者转身离开,假装自己从未被这棘手的猎物引诱,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永远想知道故事本该如何;或者留下,从此终日打雁的猎人就要成为食物链的一环,失控带来的可能是心碎,也可能是自由。 她向来随心所欲,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什么事可以做,而什么事则不可以做,她的父亲没有机会,她的mama无暇自顾。 可克拉克又为什么会在乎我呢?她问自己。 但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 她揉了揉被泪水模糊的眼睛,想看清楚他究竟有多认真。“我不该第一次见面就没有礼貌,不该挑衅你,也不该不经过你的允许就给你手交,不该不打电话就突然出现,不该试图偷喝圣餐酒,不该找借口逃避错误,也不该向你竖中指。” 当她想做个好女孩的时候,上帝也会相信她的真心。 “你不打电话当然也可以来找我,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