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做了)
我是要拔出去的,大脑空白地往外抽。被强行拖拽的肠rou非常不满,再次重复了刚刚的行为,很不幸,我重蹈覆辙。 这样反复了几次,我的灵魂游离在外看着我的rou体发出了由自内心的疑问:“这样和zuoai有什么区别吗?” 对哦,好像是没什么区别,我的rou体想。 “都这样了,做都做到这了。”我不知道是对着江涉还是自己说。 江涉喘着气不敢置信地斜瞪着我说:“你他妈几个意思?我caoni——”最后那个脏字差点就变成了惨叫,被他硬生生转成了一个尖锐的尾音咽下去。为什么是惨叫呢,因为人贵有自知之明,我觉得我技术没好到把江涉干出娇喘的地步。 我只是很单纯地忍着一时之痛咬牙把大半根yinjing都顶进去了。被勾住的那些rou被我推着往前,巨大的摩擦力让我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别早早就射出来上了,谁还有空管江涉舒不舒服。我今天要是在这早xiele这辈子没法在江涉面前抬头了。 肠道末端的褶皱几乎被我推平了,rou层层叠叠堆积在一起。江涉前列腺位置长得浅,这种情况下明显地凸出来硌着我,我没往外抽一下都能磨到它,于是所有rou蠕动着吮吸我的性器,扯着不放。我额头渗出了一层汗,被迫浅浅地动作着,刚抽出一点就又插进去更深。 而事实证明一直这样刺激受不了的不止是我,摩擦前列腺带来的刺激是无视生理痛觉和心理排斥客观存在的。 江涉射了,在他整个后面绞紧的同时,没给我什么余地拔出来,我只能自暴自弃地射在了里面。 被内射的刺激有点过头,他肩线绷得很紧,后背出了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