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
黎怀玉没什么任务在身,只负责晚上的傅先生,帮着jiejie哥哥们打点下手,等插不进手了,自己又躲进后院里,和自己的花花草草待着。 他想起上回傅先生房里的玫瑰。 那时的玫瑰是从上海之外的海路运输过来,专业花草人士养育的,色泽饱满花香浓厚,花的张合紧致有度,和后院的野玫瑰完全不一样。 可野花生命力张扬,不需人的专心打理也能昂首盛放,不比温室的花朵差。 他这样想着,在后院剪了一捧各式各样,有的甚至叫不出名字的花,捧在怀里,往傅永斯固定的房间里去。 房间里已经像上次一样布置好,他将自己的花放在那样精致花朵的侧边做点缀,相得益彰,不夺风头。 希望傅先生能喜欢吧。 他躲在傅永斯房间里小睡一觉,趴在放满鲜花的桌子上,直到外头舞台调度员喊着,“第二场的姑娘们准备了,都去后台等着,快!” 黎怀玉惊醒,搓搓眼睛,望了望墙上的钟,九点半了,第一场歌舞已经结束了。 估摸着整场十一点十二点才能结束,傅永斯回来也差不多是这么个点,黎怀玉还没把晚上穿的衣服拿过来,他身上还穿着朴实整洁的勤工小褂布裤。 他起身,往化妆间走去。 经过游廊,还能听见舞台上的乐声,好不热闹。 他拐到折角,刚睡醒的脑子还茫茫的,拐弯没看路,一下撞到一人身上。 他慌忙道歉,盯着地上对面人擦得光亮的皮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黎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