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金丝雀ad攻死受疯梗
暴地塞上了战岐临褪下的内裤,用宽胶带封住绕枕骨粘了好几圈,呜咽和求饶还没出口就像蓄势待发的jingye一样被残忍地堵了回去。蒙眼、滴蜡、鞭打、戴乳环、安锁精环、绑跳蛋、磨枪、腿交、肛交、足交、rujiao,没什么是战岐临做不出来的,十几个小时的性交给了顾清焰极差的体验,痛感多于快感都成了负累,血、汗、泪、精、尿、唾液一应俱全,白净的床单脏污狼藉,临近尾声时顾清焰严重脱水,眼前是无数道模糊的虚影,精神溃不成军,连战岐临何时抽身离开都不清楚。 顾清焰像战岐临骂的婊子那样,“接客”后陷入一种时不时抽搐几下的机械状态,浑浑噩噩,不知时日。 干涸的精斑连片附着在顾清焰身上,腿腹之间是大型受灾区,恶心的白精和淡黄的尿液黏成一片,动一动就“咕啾”作响。落针可闻的卧室内,困顿的小兽无助地蜷缩在床角,勉强拿墙壁上悬垂的窗帘遮盖残破的身躯。 脏,他好脏……和从前一样,怎么洗也洗不干净,好脏,脏…… 呜,为什么……他不是婊子,不是……好恶心,为什么…… 顾清焰魔怔地念叨着,方圆形的指盖深深嵌入皮rou,刺痛一阵轻一阵重地割据着他的神经:“战岐临,战岐临……我会杀了你的,你要跟我一起下地狱,你别想畏罪潜逃……战岐临……” 战岐临在黄昏时分再次回到别墅,驱车驶进铁艺大门时他心里无端慌张,眼皮直跳,转弯时后视镜如实照出侧方股股冒出的青烟,战岐临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下车后猛拨手里的电话直接狂奔起来。 门窗锁死,地板和天花板夯实,所有的易燃易爆品和利器被收走,甚至连桌角都切割成了圆角,顾清焰哪来的引火工具? “顾清焰,顾清焰,顾清焰,顾清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