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金丝雀ad攻死受疯梗
“战……” 话没说完,男人忽然将手指立在他的唇上,冰凉的温度冻住了即将出口的话,顾清焰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男人对他作了个噤声的动作。 “嘘——顾清焰,谁准你离开这里的?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别墅吗?”男人的语气温柔,金丝镜框后深邃的眸子微眯,看似和善的外表却叫人猜不透他的半点意图。 “是我自己要出去,战岐临……”顾清焰鼓足勇气,终于叫出了那个名字。 得到了不想要甚至堪称忤逆的答案,战岐临猛地凑近顾清焰,一只手带着偏执不由分说地摁上面前人的脸,顾清焰试着挣了挣,挣不开,心底蔓延开一种彻头彻尾的悲凉。他总是这样,用一种包容却伪善的态度圈定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顾清焰蜉蝣撼树类的抗争被他易如反掌地压下,不能怀疑,不能反抗,只能接受。 “战岐林……”顾清焰咬牙和血地吞下狼狈。 战岐临就是个疯子!他要把自己关到死! 而疯子似乎察觉不到顾清焰的不情愿,两手钳住顾清焰的脸,强硬地撬开他的唇齿,缠住舌头,渡进一口气,留下一个血腥味的吻。 “在。我这不是在这儿吗,想说什么都可以。” 顾清焰嘴里满是铁锈味,这种熟悉的味道一下子把他拉回过往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他被人毫无尊严地抵在墙上、推倒在书桌上、扼在身子底下,喊叫是无用的,外界与别墅仿佛古代的天圆地方,看似浑然一体却鲜明地泾渭分明,那时候下腹的jingye也出来凑热闹,马眼里不断冒出清水,两种不同来源的腥味充斥鼻腔,真应了战岐临那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没有通讯,没有亲友,没有工作,没有社交,没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