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六的情事/想被C坏的神父/不L恋情
安多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庭院外是条会有人经过的道路。 但他就是一刻也等不及,必须要撅起屁股现在就被干,似乎这口发sao的xue成为了他的脑袋,而他想要的只有被插烂。 只是这些太难诉之于口。 神父那扶着栏杆,抬起臀部的样子,像一只发情期的雌鸟,翘起它那洁白的尾羽。 亵裤被随意地脱掉扔在某处,露台摆放的软榻成为二人白日宣yin的地点。 安多诺要将他的神父袍脱了,尤里多斯不许。 “穿着它更有感觉。” 尤里多斯说。 安多诺气喘吁吁地拍打尤里多斯的肩膀,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飞红的眼角含着春泪,竟生生地把这端庄的五官衬得媚意点点。 尤里多斯以为安多诺是在抗议,就抓住他的头发,往里挺挺腰,反复地cao过rou道深处的敏感点。 这让他有种征服了什么的快感。 但实际上安多诺只是爽得手没地方抓握,又实在是不好意思像婊子那样大叫着“插死我”“要被cao死了”,就只好胡乱这样动了。 说实话,他的技术不怎么样,他还是不太会从父亲的叫床声和肢体语言里明白并记住哪儿是敏感点,床事体验合该一般。 但是,只要jiba够大,被插的xue够饥渴——或者有爱意,这些也是可以抵消的。 尤其是他长了一个微微上翘的漂亮性器,刚刚好每次顶端都能捅到父亲的宫颈口上方那块软rou。 就好像父亲的这口小逼是天生为它长的。 “一千索隆,好吗?” 尤里多斯忽然换了一个体位。从握着双腿cao,变成抱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