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节
的事,自己这挣扎觉着委实可笑,便忍着痛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郑或见幼金这样本想伸手扶她一把,然而想想车内的国公爷还是作罢。 他也是怕了这小娘子,似每次沾上她自己就没什么好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欠她的。 “大人。”幼金堪堪行了礼,因脚实在撑不住,也不等他应就寻了门边的地方坐下,“王婆去唤车夫,回来要是见不到我该着急。” 陈元卿看都不看她,起身往外面走去:“郑或,你在这守着。” 幼金听到陈元卿嘱咐郑或,然而很快马车驶了出去。 明明刚才见这人身边只带了郑或的,幼金偷掀开帘看,坐在外面驶着马车的人竟是陈元卿。 幼金慌慌张张地掩了帘。 “我没让人去杀你。”帘外忽传来男人沉稳的声。 幼金一愣,才意识到这人说的前世的事儿。这样的话,自己果真没有猜错,这人确是同自己一般的。 郑或明明就是他的人。 但是他没有必要在这点事上骗她,就是以前知道他杀的,她也没有要去找他拼命啊,不是拿J蛋去碰石头么。 幼金想了想轻声道:“谢大人。” 谢他的不杀之恩。 陈元卿却又不开口。 以前齐圭替府下做事时手脚并不老实,茶汤巷那儿地段极好,一年的账面b其他铺子还要少个百余两。 不是没别的掌柜告到府里来,然而他从来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后来掌柜们都知道这齐圭是国公府的远亲,再没人多说话。 国公爷都不计较,哪里轮得到他们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