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富贵
你还不知罢,周家小郎去年冬来了京师,你爹和哥哥都不同意人在家里,就在附近租了间院子给她兄弟住下。” “只住一住倒没什么不妥。”幼金道。 陶母拉着她的手:“我的儿,她兄弟都十八了,读了几年书半点名头都没有,说来投奔他长姐,可说来他长姐有什么能耐。你哥哥心中有数,但毕竟夫妻因此有了间隙,吵闹几次,你哥哥也是糊涂,喝醉酒竟跟家里个丫鬟成了事。” 幼金说不出话来,苦笑一声:“娘,那丫鬟呢?” “还留在咱家,暂时不叫她做事,你哥哥的意思是既然生米煮成熟饭,挑个日子便纳了她。”陶母与她道。 幼金勉强笑了笑:“娘,嫂嫂人不坏,如今咱家殷实,她想着娘家也无可厚非,这事倒是哥哥的不对。” 但做爹娘的,自己儿子再不对也只会偏着,哪会胳膊肘拐向媳妇。 陶母不咸不淡说了两句,又问起她的事:“幼娘,娘一直惦记着,你成亲也有段时日,身上可有消息了?” “前儿夜里刚m0出喜脉。” 陶母惊喜,笑得眯起眼:“哎哟,可是好,可是好,年前我去庙里给你求了支上签,果然应验。我家幼娘便是个有福气的,娘这下可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