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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晗还是没有放弃,即使双手被碾成烂rou血流不止,也撑起手肘,艰难想挪到他身边,从来温柔脸庞此刻却迫切,泪水聚在精致的下巴,一滴滴淌落冰面。 可他被脖颈上的锁链阻止了步伐,沈知晗自己也有些愣住了,他抬了抬脸,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又重复起了那两个字—— 祁越喉头哽咽,和他同步地念着自己名字: “——祁越。” 为什么看不懂呢,明明这么明显,这么夸张的嘴型,可自己却乐于玩弄沈知晗的卑微,享受伤害他,虐待他的快感。 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师尊, 自己是全世界最畜生,最该死的徒弟。 沈知晗清澈的眼泪逐渐混上鲜红的血,他始终想发出声音,努力地比着嘴型,颈上牵着锁链锒铛作响,像只狗一样苦苦哀求着一个刚cao完他,打完他的人。 可到最后,他也没等来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就这样狼狈丑陋地,死在了祁越面前。 赤身裸体,血rou模糊。 祁越回过神来,已双眼浑噩,浑身发颤。 他脚下躺着沈知晗蜷缩的尸体,靴底沾满了沈知晗的血。 那双为自己缝补衣物,熬汤煮饭的手变成了破碎的rou,混着零落的白色骨节,好似靠着薄薄皮rou粘连着,又好似一碰便如涟漪般散开。 他终于能哭出声来,他哭得惨烈,哭得狼狈,哭得痛彻心腑,泣血涟如,他跪在沈知晗边上,双手颤抖地去碰那具逐渐冰冷的身体。 沈知晗睫毛紧闭着,长长的黑发遮盖住半个身躯,祁越抱着他,那一刻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