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香艳轶事
。如果是其他男生,恐怕在我们踏入这个地方的地毯,就开始从音乐中心是如何建成的,到什么是古典音乐,什么是最高级的古典音乐家开始“科普”个不停了。 我们座位斜前方的一个男人正是如此,只见他拿着演奏的节目单,对着他的nV伴强力输出着,“老柴的曲子,还是柏林Ai乐乐团演得更好些”,“啊,没想到这个小小的本地乐团,还能凑齐六支大提和六支小提啊……”,“他们的首席是维也纳音乐学院的,我也认识一个小号手,也是这个学校的,估计很贵吧,一个乐团只能请的起几个……”他身旁的nV伴有礼貌地微笑点着头,没有搅了男人的兴。我狠狠扔了几个白眼过去,希望男人的后脑勺接到了来自我的不屑。 nick问我是否学过什么乐器,我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小学的时候被b着学过几年的钢琴。 “b着学?听起来很痛苦。” “是啊,在我长大的年代,乐器是用来考级和给家长炫耀用的。”我看着台上的演奏者们认真地擦拭着自己的乐器,好像在小声对它们说话,他们应该是真心喜欢音乐,才会一直坚持做这件事吧。 “好在现在没有人再b着你做什么事了。” “……但这样激进的教育,也出了很多的‘音乐神童’呢,b如说lingling……如果能被b出天赋和才g,可能也不是那么坏的事情?” nick轻轻地说,“如果不是从心底真正的愿望,是被人用武力或压力胁迫着做的,就变味了。那样的音乐,不会好听的。” 我默默点头,nick说得好有道理。他怎么看起来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说起话来又很老成,仿佛经历了很多事情一样。虽然nick说出来的话,一点不叫我讨厌,但有时候我也会想到,如果nick没有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