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饯
别Si在她眼前,她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况且看这情形,李重骏就算能活着迎娶世家nV,也必不敢做一个侍妾右一个侍妾带在身边,早晚要打发她走的。 现在衙门的那些侍卫虽撤走了不少,不会天天蹲在李重骏床边,大门角门还留了些人。绥绥想走,只能让李重骏主动放人,可她数次去见李重骏,都被夏娘拦在了门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g什么!殿下大病初愈,还在静养,可经不起狐媚子掏渌!” 绥绥反应了一会,叫起来:“青天白日的,谁去找他……找他那个那个啊!我是去探望殿下,用眼睛看不行吗。” 夏娘眉毛挑得都要飞起来了,“青天白日,你还怕青天白日?太子薨殁的时候你都在床上霸占着,什么磕碜的话都敢叫出来,你还有什么不敢!” ……绥绥的确劣迹斑斑,她真是有理也说不清,只好气咻咻打道回府。明的不行,只好来暗的,再偷溜到上房院子的时候,她没走正门,而是迂回到了后面的窗子下。 他这正房,房梁b一般房梁高,窗子也b一般窗子高,高了绥绥半头。好在窗下有一棵桂花树,绥绥爬树攀到了窗台上,悄悄推开一线窗子。 堂屋高深,光线又暗,什么也看不清。 “殿下。”她趴在窗台上鬼鬼祟祟地张望,好像偷闯香闺的书生,小声叫,“殿下。” 没人回应。 李重骏应当还在卧床休养,难道是睡着了? 她索X一个翻身进了屋内,抖掉鞋上手上的雪,蹑手蹑脚寻到床边。只见锦帐垂下一半,挑起一半,李重骏果然倚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