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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是别装了，你就是个几百块钱就能上一次的SAOhU0。柳岸狠狠瞪着周棉清，从齿间挤出来几个字：“我不愿意。”

    眼前这个人太知道怎么让自己溃败崩溃了。她吻她，为的是求她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自尊，她却用另一种方式非要羞辱回来。

    那个玩具熊有名字，tiny，陪了周棉清六七年，直到关节处裂了口子。周棉清找柳岸缝上，可她也不会，答应再买个新的。

    后来她学会缝针，tiny的主人却先不要她了。

    “你是不是没看衣服口袋？”周棉清见柳岸要哭出来似的，后知后觉问。

    “五张连号的红sE钞票和一张银行卡，g洗费用就算一百。周小姐，我以前好歹也是凤凰城头牌，不过看在你长得还行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当我陪你练技术。”柳岸很快平复，又成了那副自暴自弃的模样：“哦对了，我已经把你的地址给g洗店了，如果你不满意他们的速度我再去催催。”

    周棉清脸上始终没有表情，但柳岸看得出来她在生气，害怕与心虚涌上来，她的声音渐弱，g脆直接噤声。她当然知道周棉清从来没有看轻过自己，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永远无法T会，她们天生认同的就是与下位者截然不同的T系观念。何况其中参杂着Ai，更叫人自卑。

    “柳岸，”周棉清垂下眼角，看起来有些难过，“那是张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