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花茗醉、陆壹
对着韩璧渊讪笑道:「没吓着你吧?」 韩璧渊摇头,他问:「阿磷跟我讲过渐云观的事了。可他没说是谁把邪阵弄进观里的,你们说的那家伙是谁?」 簪晴哼了声,答:「是个花妖。」提起这事他又忍不住想生气,连忙改口问韩璧渊说:「主人觉得茶好喝麽?这是我在飞梅山种的茶,不错吧?」 太蕴平淡补了句:「是贫僧取的泉水,贫僧帮忙顾的茶,贫僧煮的茶。」 「哇,你这和尚怎麽、怎麽这样啊……」 晋磷跟韩璧渊看他们俩又要杠起来,双双忍着笑意旁观。离开茶室後,晋磷拉着韩璧渊的手往绯梅寺的方向走,沿着湖岸漫步,他问韩璧渊说:「师父在想些什麽?」 韩璧渊望着天空想了下,回说:「我在想,我记不得的人事物太多了,太蕴说了这没有什麽好或不好的,要我释怀。可是,一想到阿磷的事,我x口就有些怪。」 晋磷有些紧张,面上仍维持冷静,他问:「师父觉得不舒服?」 「想不起来就不舒服。记起一点点就高兴,但也有些难过,为什麽?」 「这个,恐怕要等师父自己琢磨了。」晋磷收歛私心不去刻意引导、诱惑,他想等师父自个儿理清头绪,明白心情了,那时再做打算吧。 「我们以後来还找太蕴他们喝茶麽?」 「师父想来我就陪你来。」 韩璧渊腼腆一笑,吁了口气说:「他们的茶真是不错。阿磷的茶也很不错。真希望能一直记着那些滋味。」 晋磷涩然淡笑,他心里一直都想问韩璧渊当年为什麽一直隐瞒自己是人柱、一直逞强,但他更恼恨自己的迟钝、无用,如果他能早点察觉的话,也许师父根本不会走。 「即生即灭,无法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