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br> 江伯小心翼翼发问:那主子是想以防计划出什么变故吗? 殷誉北薄唇紧抿,沉默不语。 还是想先接近皇上,谋取他的信任,对付柳相和太后之后再反水? 不然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特别的理由,那张和皇上太过相似的画像他真的不愿意回想。 殷誉北心烦意乱,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语气微微有些不耐,冷声道:我自有打算。 江伯还想再说什么,最后只能闭了嘴。 殷誉北站起身,又径直朝前走去,只丢下句话。 吩咐下去,准备进宫。 江伯不敢多想,连忙低头,是。 上朝这件事对于殷怀来说已经成为刻在他骨子里的习惯了。 往龙椅上坐,听着下面叽叽喳喳的声音,他这才有几分当皇帝的实感。 不过今天的朝堂有些新鲜,比平日里要安静些。 切原因只因为站在最角落的那个人,即使他言不发,也存在感十足,占据了大部分人的视线。 因为上朝的缘故,殷誉北没有作平时的劲装打扮,只见他袭玄色长袍,黑发也未扎起,懒洋洋的散落下来,额前戴着护额,倒不见了平时的少年气,多了几分凌厉。 朝堂上站着的人因为他也有些不自在,倒也不能单纯说是怕他,更多的是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