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C开胞宫口,纤细的手指在狰狞的凸显下,分外秀气小巧
打颤,更何况项泯无情凶猛的激烈cao弄。 纪岑眠不耐cao,仅仅抽插几十次下,他受不了的扭动腰肢,又用手去推项泯,直到指尖因使力而发白,也不能撼动项泯半分,白白惹了他。一把回扣住那细手,手腕的捏痕明晃晃的出现在项泯眼前,无时无刻都在提醒项泯,这身子早早的被别人捷足先登,像他一样,压着不知侵犯多少次。 项泯盯着这痕迹若有所思,只不过面色越发阴沉,会想起昨夜在马车上段祁修邀请他一同cao干,却被他错过机会,更加不悦。 身子都给人cao开了,还跟他说不要。 “妓子也配说不要?” 他出口讥讽,不知他是在讽刺纪岑眠被几人睡过,还是仅仅只是因扮演当下角色。 “给我好生受着,别让我再听见令人扫兴之词。” 宫口被cao开,guitou撞击那rou嘟嘟的宫颈数次,便颤颤地打开。项泯抽入其中,一整个guitou硬挤小小的宫颈孔,他又扶着纪岑眠的下屁股往外拔,微翘的guitou往外勾着rou,竟一时出不去了。 反而扯得纪岑眠腿心阵阵抽搐,脚趾蜷起,若不是项泯扶着他的腰,早就要从床榻上掉下去。 手扣床边,纪岑眠勉强稳住身形后又伸手推项泯,他一吸气,便能感到体内的胞宫胀鼓鼓的,压在宫颈口的柱身撑得原本细小的孔好大好大。 纪岑眠突然受不了掩面哭泣,觉得自己的身子给他们cao坏了,不然那么小的地方,怎能容得下一根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