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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sao,手下不停,啪啪啪地连抽十几掌,尽数打在臀尖和腿根,还有外翻的逼口和翕张的后xue上,一整个红通通的。唐宴宵爽得口水都含不住了,断断续续呻吟:“啊……好喜欢……他们都不敢这么对我,嗯……你真不错……”陆狰只觉一股酸气堵得他上火,一边打一边恶狠狠道:“他们?有多少人cao过你,舔过你这sao逼?他们知道你喜欢被虐吗?你师弟……唐青叶知道你喜欢撅着屁股让人打吗?哦……那两个小sao货自然是知道的,怎么,你当着他们的面被这么打过吗?是不是特别兴奋啊?” 唐宴宵口中呻吟不停,浑身颤栗:“啊……嗯……继续说……” 陆狰没来由得越说越气,又使劲抽了那逼口几下,把yin水抽得四下飞溅:“怎么这么会喷水儿,里面不会干了吧。”他拿起酒壶,将那壶嘴对准正一收一缩的雌xue,“补充一些怎么样?” 冰冷的壶嘴戳在yinchun上,唐宴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陆狰就分开两瓣软嫩的rou嘴,露出中间殷红湿软的小口,一个用力,把壶嘴慢慢cao了进去。坚硬的金属一路破开rou壁入到深处,唐宴宵手指抠紧了地板,闭上眼大口喘息。陆狰死死盯着那精致的鎏金壶嘴在那雌xue里进进出出,红软的xuerou被拖曳着来回拉扯,嘲弄道:“看起来挺冷的个人,sao嘴倒是很热情。”他按下唐宴宵的腰,把他下半身架起来,让他屁股更加高高翘起,膝盖几乎离地,手中的酒壶又cao了数十下,壶身死死抵着逼口,慢慢把一壶酒都灌了进去。唐宴宵只觉一股热流从下身灌进腹腔,又烧又痒,似无数yin虫在皮肤下钻动,忍不住扭腰摆臀尖声浪叫起来:“啊啊啊——不……啊——好痒……!”他想撑起身子,陆狰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又在边上寻了个相同的壶,如法炮制,又给他后xue里灌了个通透。唐宴宵双xue被灌,浴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