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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了,yinjing被这样侍奉,他真的拒绝不了。

    何陈早就想尝尝这根yinjing的滋味了,如此粗壮坚挺,简直能轻而易举把他的咽喉贯穿。

    他尝试着吞入大半根,guitou已经抵到了软腭处,再进一步,就能捅进食道里。

    但何陈到底是第一次做,缺乏经验,再往里塞时总有种作呕感,实在扫兴。

    于是他拉过瞿硚的手,按在自己的脑袋上,眼睛似有深意地挑动几下,似乎在告诉瞿硚:“帮我按下去。”

    那只手的主人也好像明白了何陈的意图,发力往下一按,那半截露在外头的yinjing就顺理成章埋入rou口内,小半段茎柱更是直接擦过腭垂体闯进了食道,严丝合缝地堵住这娇嫩的rou管。

    何陈的两片唇瓣被挤压在yinjing底端的胯肌上,与耻毛碰撞在一起,他的眼泪当即涌了出来,不争气地落在小腹上。

    既胀又闷,何陈高估了自己的承认能力,这件性器简直要了他半条命。

    当然这还没完,瞿硚的手指嵌入他的发丝,将何陈的头揪起来,后者稍稍有喘息的工夫,就又被按着往yinjing底部撞。一上一下,持续不断,可怜的食道被反复鞭挞,因难捱而溢出的眼泪像雨滴子一般乱洒。

    何陈被cao得眼睛失焦,主动撩拨成了被动承受,这多少有点丢脸。

    不过他还是从这激烈的穿凿里体味出了几分异样的快感来,筋骨都松散了,那口xiaoxue更是自动舒张开,泌出汁水,缩都缩不住。

    瞿硚的动作越来越快,何陈这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嘴俨然成了一只合格的飞机杯,起初的作呕感被硬生生插到消失了,只剩酸麻。

    数分钟后,一汪浓汤灌进食道,yinjing在他喉管间震动,何陈的双目前闪烁起迷离梦幻的光彩,他几乎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