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因为他是严末
,我不会走。」 全曲虽是望着他,却仍旧避而不言。 说什麽? 能说什麽? 她也不能确定自己是怎麽变成这样的了?? 如今会让她每夜睡不着觉的理由,除去情况已然稍缓的梦魇,绝多数都是那男人的身影。 心里好似被裹上条丝线,有人分头扯着两端,一会儿使劲要她忽略严末这名字,一会儿却拼了命地要她记起他所有的好。 要她脑海里除了严末二字再也容不下任何事情。 可偏又不给她忘了那夜自己是多麽狼狈的场景。 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刻,找不着他的恐惧是那般清晰?? 所以说到底要她怎麽办? 全若瞧着陷入自身思绪的姑娘,憔悴的身影映在满是怜惜的眼底,恼意什麽的突然都没了。 他哪里会不明白她需要药物助眠的理由? 过去再难以面对的事实她都自己撑过来了,还能有什麽原因让她入不了眠? 「气他对吧?」全若的声音蓦地粉碎她渐次混浊的思绪,一字一句敲响在心头上,「气他为什麽没去找你对吧?」 全曲一愣,望向他的目光仅存空洞呆滞。 对他生气?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种情绪。 「当初你说你怕,可你怎麽不想想,自己不愿意面对他的理由是什麽?」 全若的问题让全曲发觉自己的手正打着颤,吓得她连忙捏紧袖摆,垂首故作镇静。 不,不对。 她没有理由生他的气。 什麽事情能值得她气成这副模样,气得她远走高飞,气得她不敢见他一面? 全若见她还